先是图瓦总统，再是库页岛负责人，远东各地对中国，态度完全变了

先是图瓦总统，再是库页岛负责人，远东各地对中国，态度完全变了

图瓦总统霍瓦雷格刚把“中国旅游年”横幅挂进克孜勒市中心，库页岛（萨哈林）州长利马连科就宣布要在南萨哈林斯克修一条“中式美食街”，还说“锅包肉比鱼子酱更配啤酒”。往前倒十年，这些地方听到中国投资先皱眉头，如今却抢着把口岸时间延长到凌晨两点，就差在边境线上挂霓虹灯：“欢迎中国朋友来花钱”。

变化不是一夜之间。2022年欧洲市场说断就断，远东木材、天然气突然没人要，仓库堆成山。图瓦牧民最惨，羊绒大衣卖不动，羊倒比人多。霍瓦雷格一算账，隔壁新疆羊毛衫厂正缺原料，价格虽不高，可胜在稳定，于是拍板修桥。桥还没合拢，牧民微信群已经热闹起来：“羊终于不用在圈里发呆”。

库页岛更直接。以前日本韩国来挖海鲜，转身贴上“北海道产”就卖高价，岛民只能啃冷饭团。利马连科带队去哈尔滨参加食品展，一眼看到中国经销商把螃蟹腿摆成花，直播间三分钟卖空，当场傻眼。回国他就把港口仓库扩建，专门留出中国商检办公室，口号也换成“让每只螃蟹都游向人民币”。

有人担心：“这么热情，会不会把远东变成资源附庸？”岛民听了直摆手：附庸也得先吃饱。南萨哈林斯克的小餐馆老板娜杰日达最实在——去年中国游客包机落地，她一个月卖出六千份红菜汤，直接把三十年老厨房翻新，还请了中文家教，立志要把菜单翻译成“更有食欲的方块字”。

我去年秋天去过一次库页岛，飞机上一半是东北口音。摆渡车贴着中文广告“螃蟹管够”，司机用东北话介绍景点，溜得飞起。出关时，俄罗斯大妈一边盖章一边冲我乐：“购物小票留好，退税红包发微信。”那一刻，我深刻体会到什么叫“民心比口岸开得更快”。

当然，也不是所有人都乐观。莫斯科某电台评论员酸溜溜：“今天卖螃蟹，明天是不是要卖港口？”可远东地方官一句话怼回去：“欧洲制裁时，怎么没人问我们愿不愿意被断供？”一句话，把“双标”拍在沙滩上。

说到底，远东风向变，是现实给上的课：距离、市场、钱包，哪一样都比政治口号诚实。北京到南萨哈林斯克飞行不到四小时，比飞莫斯科还近；人民币购买力摆在那儿，谁跟生意过不去？就像利马连科私下说的：“我们不怕中国强大，就怕中国没需求。”

站在黑龙江边，我看见对岸正在建新的集装箱码头，塔吊上挂着中俄双语横幅：“一起向钱看”。风一吹，红布猎猎作响，像给古老的边境线上了新色。历史书里说远东是“荒凉边陲”，可眼前这一幕更像大型真香现场：曾经担心被“东方邻居”超过，现在主动把门打开——因为钱包鼓起来的声音，比任何意识形态都动听。

有人问我，这阵风能吹多久？我想到餐馆老板娜杰日达新学的中文词——“合作共赢”。她发音还不标准，但笑得真诚：只要老百姓的日子一天天往上走，风就不会停。毕竟，谁愿意跟好日子过不去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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