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活埋了5000红军,逃往国外安享晚年,如今国内竟然还有人纪念他
更新时间:2025-11-30 01:50:01
他活埋了5000红军,逃往国外安享晚年,如今国内竟然还有人纪念他
这个人,是曾经的“西北王”马步芳。他的狠辣不是后天养成的,而是刻在家族骨子里的。清末民初的青海,朝廷控制力薄弱,他的父亲马麒靠着祖上留下的军权,在化隆一带割据一方,把军队变成了私人武装,当地人敢怒不敢言。马步芳15岁就跟着父亲上了战场,20岁出头带马家军去玉树“平叛”,根本不讲章法,只靠杀戮立威,那些倒下的冤魂,成了他步步高升的垫脚石。
33岁那年,马步芳彻底掌控了青海,这里成了他的独立王国。军权、财权甚至宗教解释权全攥在手里,南京政府想拉拢又忌惮,只能给些虚职,看着他把青海经营得水泼不进。他眼里从没有国家大义,只认地盘和利益,谁要是敢碰他的“蛋糕”,必遭灭顶之灾。1936年冬天,西路军来了,这支刚走出长征泥潭的队伍,两万一千八百人,草鞋磨穿,棉衣单薄,只想打通国际路线,却踩了马步芳的“地界”。
西宁的帐篷里,马步芳得知消息后暴跳如雷,当即撒出最精锐的骑兵。那些马背上长大的士兵,挥舞着马刀冲向弹药奇缺的红军,古浪城成了第一个炼狱。红25师师长王海清腹部中弹,肠子流出来还在指挥,最后从城墙上摔落牺牲。一仗下来,两千四百多名红军倒在雪地里,鲜血渗进冻土,半天都不凝固。
高台之战更惨。红5军军-长董振堂带着三千人死守,马步芳久攻不下,竟驱赶灌了酒、牛角绑尖刀的牦牛撞城门。城破后,董振堂战到最后一颗子弹,留给了自己。马步芳还不解气,下令割下他的头颅悬在城门示众,整个红5军几乎全军覆没。15岁的女护士长不愿出卖战友,被铁钉钉死在“红军槐”下,围观百姓不敢抬头,马家军却在一旁窃笑。
倪家营子的四十多天血战,是西路军的绝境。零下二三十度的严寒,战士们脚和鞋子冻在一起,一动就连皮带肉撕下。饿了啃冻皮带,渴了抓雪吃,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。马步芳的骑兵冲锋时,一个照面就能倒下一片。雪地里的坑成了掩体,也成了坟墓,鲜血染了一层又一层,踩上去咯吱作响。
最终西路军被打散,战死七千多,被俘一万两千多,只有李先念带着四百多人突围。被俘的战士没逃过魔爪,张掖城外的戈壁滩上,马家军挖了一个个大坑,把红军反绑着推下去。土埋到胸口时,有人还在挣扎呼喊,士兵就用刺刀捅、迫击炮轰。当地老乡后来回忆,那时的沙地全是血,风里飘着铁锈味,五千多名俘虏就这么被活埋,连块墓碑都没有。
女红军的命运更悲惨。前进剧团的陈淑娥带着军长孙玉清的孩子忍辱求生,后来回忆说:“他们把我们当牲口驱使,打骂随意,没死的都算幸运。”马步芳的弟弟马步瀛更丧心病狂,竟下令取下30多名红军的胆做眼药,连自己的士兵都觉得毛骨悚然。
1949年,解放军兵临城下,马步芳嗅到了末日气息。他没抵抗,用飞机打包了搜刮几十年的金条、银元、古董,带着家人亲信逃了。先到香港,再转中东,最后在沙特定居,住别墅开豪车,仆人成群。1975年72岁病死时,身边堆满金银,临终还说“此生无憾”,仿佛那些冤魂从不存在。
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,现在还有人替他翻案。他在西宁建的公馆“馨庐”成了景点,讲解员只讲他“发展经济、修公路”,对河西走廊的五千白骨绝口不提。网络上甚至有他的后人说他“身不由己”,把刽子手说成“能臣”。
历史从不会模糊是非。马步芳的所谓“建设”,是靠盘剥百姓、屠杀革命者堆起来的;他的“安稳晚年”,是用五千红军的性命换的。那些被活埋的战士,有的才十几岁,还没来得及看一眼新中国;那些牺牲的将领,到死都坚守着信仰。
纪念该纪念的,唾弃该唾弃的,这是对历史的敬畏,更是对先烈的告慰。试图用功绩掩盖罪行,从来都是对忠魂的亵渎,这样的糊涂账,我们算得清,也绝不会认。



